公共玩物:她第一次被展示的夜晚

有時候,她懇求寬恕,結果卻被告知要咧嘴一笑。笑吧,小賤人。他們管這些自拍照叫做“小賤人自拍”,是在浴室、電梯裡、晚上的公園拍的。

她被展示在其他人面前——美麗、破碎、順從。她們打扮得像動漫和電子遊戲中的女主角,盾牌被撕破,自尊心被擊碎,她們不再是戰士,而是獎品,是某個未被發現的主人收藏的獎品。她在她們之中的地位並非源自於無畏,而是源自於被拋棄,每一次羞辱的考驗都像看不見的刺青一樣刻在她身上。之後,電子攝影機出現了。她的墮落不再是私密的。那些羞辱曝光的影片被上傳到她無法存取的安全資料夾中。她知道——它們揭露了一切。

她依然能感覺到皮帶抽打喉嚨的迴聲,夜間曝曬時大腿上吹拂的涼風,以及攝影機後面低聲說著她下一步要做什麼時露出的笑容。如今,當她穿過人群時——在雜貨店,在火車站,在寂靜的咖啡館——她有時會懷疑是否有人真的看到了她。如果一個陌生人在那些尷尬的鏡頭中拍下了她,而現在,一個陌生人從她身邊走過,一言不發,認出了她跪在地上的樣子。這個想法讓她以意想不到的方式不寒而慄。在這個世界上,她默默無聞,卻在另一個人面前展現得令人難以置信。

現在,當他們說「婊子」時,她呻吟。當他們說「脫衣舞」時,她也跟著脫。當他們說「對著鏡頭微笑」時,她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唇。這不再關乎痛苦或懲罰。這關乎被拋棄。而正是因為屈服,她才發現了一種只有進入才能帶來的力量。她的自拍可能會被洩露。她的憐憫可能會被公開。但她的快樂?那是她自己的,在屈辱與狂喜相遇的地方,充滿活力地融化——她永遠不想結束。

一切都還在繼續──那個被教育去奉獻、炫耀、去摧毀、去重建的小賤人。有些人會稱之為虐待。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——不是作為女主角,也不是作為靶子,而是在這個曾經讓她畏縮不前的世界裡,一個渴望的人質。

那個版本的她已被抹去。留下的只有這個——那個被教導要奉獻、要被呈現、要被傷害、要被重建的小賤人。有些人會稱之為虐待。但在她的世界裡,那是奉獻。每一條命令都被遵守,每一次曝光都得到認可,每一次羞辱都被接受,都變成了用羞辱的語言低聲祈禱。她的故事並非從優雅中墜落,而是墜入了比自由更黑暗、更深沉、更令人陶醉的地方。她找到了自己的定位——不是作為女主角,也不是作為靶子,而是作為一個隨時待命的人質,在這個她曾經會畏縮的世界裡呼喚著她的名字。

即使現在,療程結束很久之後,那些痕跡依然存在──不只是皮膚上褪色的淡紅色線條,還有更深的痕跡,深深地刻在她的記憶裡,刻在她的身分認同裡。她每次刷手機,腦子裡都會浮現出自己拍的自拍照——舌頭伸出,衣領緊繃,乳頭露在外面,她很清楚,這些照片終將被那些她永遠無法遇見的人看到。

每個人都在私人聊天室洩密,並非偶然,而是故意。她成了隨時準備承受羞辱的對象。最大的摧殘並非他們對她做了什麼——而是她開始多麼感激。最可怕,或最刺激的,是戶外場景。他們會蒙住她的眼睛,開車去一個安靜的空曠地方。她永遠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哪裡——一會兒是公園,一會兒是建築工地。他們會命令她脫光衣服,擺姿勢,然後服從命令。

現在,當他們說「婊子」時,她呻吟著。當他們說「對著鏡頭微笑」時,她毫不猶豫地嘟起了嘴。那是她自己的,在屈辱與狂喜交織的地方,燦爛地融化──她永遠也不想結束。

她的表情,顫抖,喘息,以及她眼中時而閃爍的淚光和興奮。她偶爾懇求寬恕,卻被告知要咧嘴一笑。那是他們最喜歡的。笑吧,小賤人。向他們表明你有多喜歡這樣。她確實這麼做了,即使淚水順著臉頰流淌。她甚至連花招都想不到。她被告知要自拍——裸體、暴露、淫蕩。他們管這叫“小賤人自拍”,拍的是晚上在浴室、電梯、公園拍的。

她被放在其他人的旁邊——美麗、受傷、順從。她們打扮得像動漫和電腦遊戲中的女主角,盔甲被撕破,自尊被擊碎,她們不再是獎品,而是戰士,是某個隱藏大師收藏的戰利品。她在她們之中的地位並非來自勇氣,而是來自臣服,每一次屈辱的考驗都像無法察覺的刺青一樣深深地刻在她身上。攝影機來了。她的墮落不再是她獨有的。那些羞辱曝光的影片被上傳到她無法存取的鎖定資料夾。她知道——它們揭露了一切。

矛盾,某種程度上,正是這種矛盾毀了她。她是被訓練的寵物,是被放蕩的蕩婦,是為他人快樂而獻身的女主角——然而,在她自己眼中,她從未真正做回自己。微笑吧。

探索羞恥露出影片 在《小婊子訓練》中,一個女人屈服於黑暗慾望的令人難以忘懷的發展,她從好奇到最終進入的旅程模糊了羞恥和狂喜之間的界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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